阿全好像被人戳穿阴谋似的有点不好意思，忙解释：“不是这样的，谢哥你过来，多贵也舍得，先喝几杯提点兴致。”
“今天主要不是我，帅总高兴才对。我也靠帅总给团的，今天到了海防，一定得把帅总给安排到位了。”小谢有点咄咄逼人。这趟即使按目前的状况来说，他的钱也已经挣得不少，自然得把我捧着。
“对，有帅总罩着，我们都吃香的喝辣的。”越南导游拍马屁的能力学得都很好，但话从他们嘴里出来，却又是怯生生的，永远一副憨厚样。奸商长了副敦厚脸，那可是具有很大的欺骗性的。
“都辛苦，挣点辛苦钱，把服务做好了，挣点钱理所应当，适可而止就好，不要勉强。”大家喝得很开心。
“确实，每天都这么起早贪黑的赶，几个月下来人都受不了的，确实辛苦呢，我们公司都累到几个了，我也不知道能坚持到哪天？”小谢说。
“这条线的钱，目前还是好赚，没办法，大家又没有给小费的习惯，要不，像欧美团或者邮轮团，直接每天收一个人几十美元小费给导游，我们也不愿意跟客人那里斗智斗勇的。”小廖的话很中肯，这么多年，很是奇怪，导游的钱只能是暗中取，却从来不曾做到明着要。这和开始的制度有关系，我们是不支持小费制度的。
如果真要走上了小费制度，或许才是旅游的春天再次来临，现在导游和游客的关系，和医患关系一样，脆弱得很，人与人之间的基本信任都没有了。
“帅总，领队那边你约好了吗？你负责摆平那边，虽然他们没有公款，但还是要防止她从中作梗。她好像对你挺好的，去哪里都跟着你。”小廖冷不丁来了句。
“约好了，就一起玩呗，本来我也打算请她出去的，现在你们安排了我就省事了。”
苗菱一听我约了徐琳琳，提出自己今晚不出去了，想自己在房间睡觉。显然，苗菱不愿意和徐琳琳一起玩，徐琳琳是她得罪不起的人，有气还不能上脸，那不呆着憋屈？
“由不得你，我今晚给你补一课，很重要的一课，不能不去。”我没有打算客气，今晚的活动必须有她参加。
苗菱见我很严肃的样子，没敢再坚持，“什么课？喝酒不用教的，喝多几次就能喝了。”
“给你喝点加料的酒，你不是说了和我喝点酒吗？或许酒后冲动，就把事情办了呢。”我想起那天晚上苗菱的行为。
“办你个头，过期无效，我现在改变主意了，留给喜欢我的人。”苗菱说。
“留什么，你……你不会告诉我你的初夜吧？”苗菱的语气，我只能想到这个内容，无数的文学作品和电视剧都是这样搭配的。
“对呀，本来那天准备给我看得上的人。算了，自讨没趣，不如留给一个喜欢我的人。好好的皇后不做，为什么要做婢女？”苗菱哼了一声。好在没人注意听我们的对话。
“我信你个鬼，吊我胃口，提前预约十年都难碰到，你这里就这么容易得到。”
“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不过你错过了，各自安好，你找你的徐琳琳去。反正你姐控。”苗菱说。
“嗯呢，如果是真的，那太珍贵了，我可不敢要，负不起那个责任。”我半信半疑。事情远没有外界传得那么可怕，相同的事情我在何帆那里刚好碰到过，这么快苗菱又来了，如果她说的是真话，那么这个世界不至于需要那么悲观的。
“什么叫如果是真的？你真是气死我了。”
苗菱的话更坚定了我今晚带她见识一下“迷情药”的想法。
要不，就这么让她们毫无防备地行走江湖，凶险万分呀，“怀璧”之累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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