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艾桐一低头，说道：“孔思远想要收集秦浩跟学生发生关系的照片，然后在校内制造舆论，让秦浩离开学校。孔思远派的是一个女学生叫林小叶，他们在秦浩的酒杯里下了药，不过被秦浩给识破了。”
刘澜轻轻皱了皱眉，说道：“小桐，我是不是记错了，我记得我好像告诉过孔思远，让他不准再对秦浩动手的。”
“大小姐没有记错，你的确曾经告诉过孔思远。”
“是吗。”刘澜挑了挑眉，说道：“如果是这样的话，孔思远做出这种事情，就等于是违背了我的命令了吧。”
“是的。”艾桐看着刘澜，忽然感觉莫名地有些发冷。
刘澜抬起头看着艾桐，说道：“既然你知道他违反了我的命令，为什么他现在还是这么一身完好，逍遥自在的呢？”
艾桐立刻单膝跪在刘澜面前，说道：“对不起大小姐……艾桐本想先通知大小姐，然后听从大小姐的安排……”
“艾桐，你应该知道，我最讨厌别人违背我的命令！”刘澜冷着声音说道，“如果让我知道有人违背了我的命令之后还一身完好地活着，我的心情会很不好。
我曾经跟你说过，我希望当我听到有人背叛我的消息之前，能够先听到他已经筋断骨折的消息。”
“对不起……大小姐。”艾桐低下头，身体微微颤抖着说道。并不是因为恐惧，而是因为她让刘澜的心情变得很不好。对于艾桐来说，这是不能原谅的。
刘澜说道：“我希望这是最后一次。”
“是，大小姐。”
“该怎么做，不用我教你了。”刘澜说道。
“是的，艾桐这就去。”
“等等。”刘澜说着，对艾桐伸出了手。
艾桐有些奇怪，不知道刘澜是什么意思，也把手伸了过去，握在了刘澜的手上。
刘澜拉过艾桐的手背轻轻的贴在自己脸上。艾桐有些吃惊，刘澜的脸很温暖，相比较而言艾桐的手实在是太冷了。
“小桐，你的手怎么这么冰呢。”刘澜说道。
“这个……”艾桐沉吟片刻，说道：“是大小姐的脸太温暖了……”
刘澜微微一笑，只有这样的冰冷能够让她感到清醒和安心。
“去吧。”刘澜松开了艾桐的手。
艾桐看着自己的手，手背上还残留着刘澜的余温。
“是，大小姐。”
艾桐转身走出了更衣室，很快就融入了夜色之中。
孔思远在房间里踱步着，房间的气压低得令人难以呼吸。梁进低着头，一句话也不敢说。
“所以，你就跑回来了？”孔思远说道，“被那个姓秦的一个短信息就给吓跑了！”
“远……远哥，你不是不知道……那个姓秦的他……他实在是太厉害了，要是真的被他撞上了，我可就……可能就回不来了。”
“废物！”孔思远骂了一句，一脚踹在梁进的身上。梁进被踹倒在地，疼的嗷嗷直叫，却一句话都不敢说。
“你，立刻给我滚蛋！”
“是，是……”梁进连滚带爬跑出了孔思远的房间。孔思远气得把手机狠狠地扔在床上，毕竟怕摔坏了不敢扔在地板上。
“妈的……不管是秦浩还是林小叶，你们这对狗男女，给我等死吧！”
“你好像很生气。”
一个冷彻骨髓的声音突兀地在房间里响起。孔思远浑身一震，一转头就看见了站在自己身后的艾桐。如同幽灵一般，根本就不知道她是什么时候进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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