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你去见家长,有关我爹妈,白总不是已经好奇了一个多月?”
“你神经病么!”
白蓝依气得哮喘都要发作了。
“江逐年我劝你最好不要再搞事情了。做为整个江家的眼中钉,还是低调点能活得长久些。”
白蓝依可不是吓唬他。
凭她对江兆铭一家人的了解,他们绝没可能就这样忍气吞声的。
本来自己还想看在肌肤之亲的份上,帮江逐年听听看,这一家人还有什么阴谋诡计来对付他。
没想到这个不识好歹的男人,竟然在外面坏了她的好事!
实力作死这种事,也是拦不住啊。
见江逐年脸上的神情依然不以为意,白蓝依弱弱一摊手。
“我不是关心你,我就是担心你的血别溅我身上了。”
结果话音刚落,白蓝依就觉得自己整个半身都轻了起来!
视线一横,倒错得天昏地暗。
江逐年竟然打横了将她抱起来!
穿过黑黝黝的灌木,枝丫和风声在燥热的夏夜里发酵着异样的触感。
最后,她只觉得腰上一软,竟被江逐年扔在一处柔软的大垫子上!
白蓝依睁开眼——
这里?!
头上半露天,身下软绵绵。四下打量,竟是一间十平米的小木屋。
“这是,什么鬼地方?”
白蓝依眉头一松,四下打量着这个奇怪的小空间。
生锈的铁剑,坦克的碎片,没气儿的篮球,还有只剩下一个轮子的山地车。
每个男孩的童年都会有一场基地梦。不用太大太豪华。
只要能藏他的玩具,宝藏,和无数英雄的设想。
“你别跟我说,这是你小时候的秘密基地?”
白蓝依被雷的里焦外嫩,寒颤不已。
“嗯……”
看着眼前女人露出鄙夷而恶寒的表情,江逐年不以为意道。
“白总小时候就没有拿袜子给芭比娃娃套过衣服么?”
白蓝依:“……”
“不是,我就是觉得这跟你的性格有点违和。”
“有什么违和的?我也是成年之后才开始觉得,男人最好的玩具,应该是女人。”
感觉到男人悉悉索索的动作仿佛有点危险,白蓝依只觉得全身汗毛都战栗起来了。
“你干什么?”
倒退几步,白蓝依警惕地攥紧拳头。
身后哗啦一声,她随手操起一把生锈的铁剑。
“你别过来,我弄死你算正当防卫。”
白蓝依心说,自己这辈子总该有一次勇气,在面对被强奸的时候,可以奋起反抗。
江逐年压根没睬她,估计是把她当神经病了。
他走到白蓝依身边,径自弯下腰。
从一堆乱七八糟的杂物里,抽出一个铁皮盒子。
白蓝依好奇地凑过去,全神贯注得样子就像广场上围观象棋的老大爷。
“这什么东西?”
“小时候藏得宝藏。”
江逐年掰开铁盒,从里面取出一个小小的白色的,瓷瓶一样的东西。
也就半个巴掌大小。
“鹤顶红啊?”
白蓝依舔舔唇。
江逐年睨了她一眼,只把瓶口对着外面的光,凝重着眉头,往里面看了看。
“万花筒?”
白蓝依又问。
“你能不能闭嘴?”
江逐年终于不耐烦了。
“干嘛啊,女人天性好奇。你不告诉我,我当然乱猜啊。”
白蓝依不服气地撇撇嘴。
“骨灰盒。”
江逐年冷声一句。
“装仓鼠的骨灰么?”
白蓝依追问一句。
江逐年:“……”
接下来的白蓝依,倒是难能可贵地安静了几分。
她坐在一个藤条编的大箱子上,像个乖巧的少女一样,全神贯注地看着江逐年。
夕阳的最后一丝余辉,从小木屋的缝隙里钻进来。
尘埃漂浮在空气中,时间仿佛在这一刻静止。
成年人的世界里,节奏就是命运,就是金钱。
白蓝依想,或许她的整个后半生,将再也没有这样的机会,去享受着十分钟放空的宁静。
“走吧。”
江逐年将那白瓷瓶端详了有十几分钟,然后用一块事先准备好的手帕小心包好。
白蓝依哦了一声,站起来。
腿有点麻,她走路跄踉了两下。
“你就为了来拿这东西?”
白蓝依始终没等到一个合理的解释和答复,难免心有戚戚。
“否则呢?”
江逐年反问道。
白蓝依懒得跟他废话,反正无论自己接下来说什么,在江逐年这张毒舌属性全开的口中,是别想讨得到便宜的。
何况,她现在一瘸一拐,跟江逐年两人从一处僻静的小木屋里走出来。
她就是对人解释说,我们两个只是去找儿时宝藏的。
那也得有人信啊!
“江总,这东西真的是你藏得么?”
走出小木屋外,十几步的距离里。
白蓝依索性脱掉了高跟鞋,拎着走在后面。
天色越来越暗,远处主楼的灯火渐渐起明。
江逐年突然顿了下脚步,颀长的身影立在白蓝依面前的石板路上。
那种强烈的压迫感,令白蓝依的呼吸,不自觉地被套路了节奏。
“你什么意思。”
男人没有转过身,声音像从很远的地方飘出来。
“没什么意思。”
白蓝依从口袋里拿出一个小纸条。
皱巴巴的,泛黄的边页沉淀了时代的历史感。
“我刚在那个箱子里找到的,好像是笔记本上记录的几行文字。可我见过江总的字,不是这样的吧?”
江逐年依然没有回头,良久出声道:“很奇怪么?你十几岁时,跟三十岁是写的字一样?”
“可我十几岁时是左撇子,三十岁时会变右撇子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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