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想什么？”章思俨伸手摩挲着谢楚发亮的嘴唇，微微用力，擦出血色。
谢楚知道今天大概是逃不过去了，只是章思俨的态度转变太突然，他一时间没办法承受。
“你和那个室友……对，叫恒修是不是，那次你就是去给他过生日，他在卫生间门口拉着你的手。”章思俨的记忆力很好，那些细枝末节一点点浮现，还有那次视频，那个叫恒修的还光着上身大大咧咧走进宿舍，不要脸。
谢楚不知道怎么解释，看向章思俨的目光中充斥着不解和无辜。
“是不是不会主动承认……”章思俨也觉得这样没劲透了，他按住谢楚的手腕，固定住，不让他动。手指用力，捏得谢楚有些疼，但他仍旧撑着，没有求饶，也尽量使自己没有表情。
腰硌到了洗手台冰凉的台面，有些疼。章思俨像一座山，压得他动弹不得，思想都快被禁锢。
谢楚喘不过气，真的，一种巨大的无助感将他席卷，每一次他都没有反抗的余地。在这段关系中章思俨掌控一切，想睡就睡，不想睡就把他扔到一边，如果他想要了，自己也只能张开双腿。
忍忍吧。
忍忍就好了。
谢楚对自己说。
“你怎么了？”章思俨突然放开他。
他觉得谢楚最近愈发沉默。
他喜欢小家伙张扬的样子，反唇相讥，不甘屈服，最终口是心非地取悦他。
征服的快感对章思俨来说是调剂品，一开始他以为自己喜欢这样，而当他遇上更强势的人后，却没有任何征服欲，原来他的快-感来自于对方是谢楚。
只能是他，别人都不行。
他觉察到谢楚的失落情绪，慢慢将手下滑，感受到年轻躯体的轻微战栗，他将手放在他的腰间，问：“不想做？”
“嗯……”谢楚扭过头不看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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