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长青见识过的男人不少,皮相、身材、气质、味道,无论哪一方面都能拿得出手才能让她多看两眼。宋海平哪方面其实都不算是很出色,但在味道这项上却很合适。清清爽爽的松木味儿,配合红酒的果香气,有种诱惑的感觉。这是干净的男人才有的味道,没有被烟酒色浸染,需要人去涂抹。
“我今天喝得有点多。”宋海平开始废话。
“确实。”红白混杂,醉得尤其快。
“你和大房在灌我是不是?”他问。
高长青笑,还不算傻到家了。
“你们好能喝。”他咕哝了一句。
不是能喝,只是家学渊源,再加上生意场上怎么都得训练训练,不然醉酒误事。
大概又说了些什么,但听不清楚了。
司机问回哪个家,高长青想了一下,让开着去郊区。
她现在成年,有好几个住处。一是和父母的家,只有周末或者节假日才回去尽孝心;平时方便上班,住市中心的一个公寓楼;可偶尔心烦或者想找点乐子,就去郊区的别墅。
宋海平,被她划分到乐子里面去了。
车开了约莫半个小时,进入别墅的地下车库。
高长青让司机把宋海平弄醒,丢楼上客房去了。
宋海平不算难处理,虽然在醉酒中,但也能配合司机的行动,没费什么力气。他被丢在黑色的床单上你,脸和四肢露出来的部分绯红,眼睛湿|漉|漉的。高长青让司机准备点醒酒药后,打发他走了。
她让宋海平就那么躺着,自顾自去洗澡换衣服,卸妆保养,还开了音乐放松精神。
吃大餐之前,忍耐住急迫的心情才是最好的享受。
她一点也不着急。
高长青从楼下忙到楼上,公事处理了好几波,皮肤也被敷得水嫩。她弄了果汁和果盘端上楼,终于在楼梯口看见宋海平。从回家到现在,睡了三四个小时,酒也该醒了。
她冲有点懵懂的他道,“要不要吃点?”
宋海平眨了好几次眼,抓了抓头发,“高大姐,这是你家呀?”
居然还在叫高大姐。
高长青挑眉,走上楼将托盘塞在他手中,“吃点吧,洗洗再睡会舒服些。”
宋海平低头看看果汁和水果,想说点啥,结果人已经离开了。极其贴身的缎面睡衣,被衬得曲线优美的身体,露出来白皙的四肢,若影若现的关键部位线条。他被挑逗得全身发热,一口气将果汁喝干,水果囫囵着吃了,回房间去。卫生间已经放好了换洗的睡衣,各种生活用品也很完善。
他泡在热气腾腾的浴缸里,酒气全散了,浑身舒坦。
然而,天才的脑子也没来得及想,一个单身女人的家为什么会有各种男士用品。
宋海平当然没办法想了,他已经被高长青丢给他的那个眼神撩得热血沸腾了。
这就是网络上撩妹的最高境界,她在给他发出信号,而他什么也不用说,只要干就好了。
线路已经接好,检查完毕,只等合闸。
宋海平吹干头发,穿好睡衣,敲响了高长青的房门。
里面一声进来,他便进去了。
这一进去,就没出来。
高长青间或叫一声,“你要干嘛?”
“宋海平,你别太过份了啊。”
宋海平闷头不理,埋头苦干。
从来没男人敢在高长青这儿造次,居然招呼不打就掐她烟?真是欠教训。
高长青别开他,冷凝道,“闪开,别烦我。”
宋海平新鲜地看着她,怎么合闸之后线路的运行出问题了?
高长青下床,靠在窗户边,重新弄了一根。
宋海平冷静下来,过热的脑子终于开始降温,运行正常起来了。
大概是他没声音了,高长青回头看了一眼,见他脸上的狂热消失,居然又笑了。
宋海平隐约感觉,自己被反套路了。
可男女暧昧这回事,讲究的就是一瞬间的行动,怎么看都是他主动而且占人家便宜。
高长青抽完一根烟,把烟头丢垃圾桶里,往卫生间去。她现在不是很爽,管不了宋海平咋想。可还没走到,伸手一只手猛将她往后拉,直接压床上了。宋海平隐含薄怒的脸出现,他死死压着她的肩膀,“高长青,你耍我?”
愤怒的力道,很不错。
高长青舒坦地叫了一声,娇着嗓子,“宋海平,你TM别占了便宜还卖乖啊。头回算你强迫我,这回又是吧?老子没打电话报警已经很吃亏了,你还敢说胡话?”
宋海平说不出来话,只能死命怼她。
第二场完,宋海平安静地趴着,显得有些委屈。
高长青半靠在床头,又抽了一根烟。她看看他光滑的脊背,蹬了蹬他的腿,“瘫了?”
宋海平偏头,看她一眼,有点冷。
他有些吃痛,这女流氓。
“还能不能行啊?”她问。
不用回答,事实证明了,能行。
高长青麻溜地躺下,“还来不来?”
宋海平气得要死,胸口闷了好几口血。可宋家小弟不争气,已经精神抖擞起来,他能怎么办?他越生气,她叫得越爽快。真不知到底便宜了谁,又占了谁便宜。
宋海平吃了个大亏,不好意思跟好友吐槽。
大房第二天跑厂里来,很没礼貌地推开办公室门,盯着他的脸猛看。
“老宋,不听老人言,吃亏了吧?你看看你,面皮蜡黄,眼袋深黑,精气神全无,被女妖精采阳了吧?”
“出去。”他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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