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会怀疑一个马尔福对待爱情的真心,但我同样清楚爱情不会是剩下大半人生的主角。
几十年的时间,只对着一张也许耐看但绝不好看的脸,再火热真挚的热情都会有消退的一天,与此同时我用亲情打头阵,再协同他的斯莱特林同学施压。
一边是稳定永久的亲情和友情,另一边是稍有嫌隙就会破碎的短暂的爱情,聪明的小龙一定会做出正确的选择。
计划进行地很顺利,隔着走廊,我都能听到房间里的争吵。
……嗯,还有花瓶打碎的声音,我默默记下,想象韦斯莱收到照价赔偿账单时的表情。
我举杯,为自己完美的计谋没人知晓没人欣赏也没人喝彩而惋惜了一阵,然后走向某个小小的瑕疵存在的地方。
一进密室我就听到了婴儿嚎啕大哭的声音。
念咒,保护自己的耳朵,但看着和小龙一个模样的婴儿皱着小脸眼泪鼻涕一串接一串的感觉仍然很难受。
我试过很多办法,连对小龙百试百灵的玩具火龙都用上了,那小鬼还是孤注一掷地想要毁掉自己的嗓子。这两天来,只有哭累了睡着的时候他才能安静一会。
这时,家养小精灵出现了,畏畏缩缩地行礼,似乎有话要说。
我只好撤去咒语,被突然袭击的耳朵周围出现了嗡嗡的轰鸣声。
皱眉:“什么事?”
“总是闷在房间里对身体不好……小主人和韦斯莱先生出去了……”
我点头示意它自己已经知道了,犹豫了一下,放下小蝎子。先谨慎地出去转了一圈,确定的确安全才把小蝎子抱出去。
奇异的是,那总是闹个不停的小鬼一下子安静了,大大的浅蓝色眼睛转来转去。
从密室到客厅的墙上过着几幅油画,我走了没几步就发现围观的‘人’越来越多了。
“这是我的曾孙子?”
我假笑,难得带着几分真心:“不久以后就会是了,父亲。”
“私生子吗?我记得德拉科还没有结婚。”
我笑而不答,给小蝎子擦掉脸上残余的液体。
小家伙咯咯笑个不停,脑袋躲闪,好不容易才擦干净。
它的小手挥啊挥,指指这个又指指那个,好像在问为什么每个人长得都差不多。
听它依依呀呀含糊不清的声音,我戏谑道:“你才七个月大,要再等几十天才能说话呢。”
“Heck(注:见鬼,是俚语)! ”(中文不好发音,但英文可以,e和a都是较容易发的元音)
“……”
我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喜怒交加,既为孙子的健康早慧骄傲,又为纯血叛徒摧毁了我教育孙子第一个单词的乐趣而愤怒。想当初,我还为先教它‘爷爷’还是‘爸爸’犹豫了很久,不是没考虑过‘马尔福’、‘斯莱特林’、‘纯血’之类的关键字,只是这些词语在小龙刚刚开始学说话的时候就证明了我选择上的失败。
“该死的韦斯莱,怎么敢教你脏话?!还是麻瓜的俚语?!! ”
我双手插入它的腋下抱着它,让它的身体悬空,恐吓:“不许再说了! ”
“Heck!Heck! ”
它把我的动作错当成了一种游戏,双腿乱蹬,一遍一遍地叫着。
吸气,冷静,身为马尔福的家主,我连让韦斯莱登堂入室都忍了,还对付不了一个小鬼头吗?
一个星期后,我终于教会了它‘Grandpa’。
然而新的遗憾又出来了。
它很喜欢卖弄自己仅会的两个词,颠来倒去反反复复地叫:“Grandpa,heck,grandpa,heck……”
祸不单行,证明我教育失败的第二个例子——小龙居然告诉我。
婚礼如期举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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