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宁日常被山姥切国广逗得忍俊不禁,“你想说什么?”她家被被实在太可爱了有没有,现在是明显不赞同她的行为,但要他像其他刃那样有理有据的明说,好像对他来说又困难了点。
山姥切国广鼓了半天的劲,才憋出一句,“不能这么做!”要使用茶室的话好好说明就行了,为什么要用占的,但他这种仿品,又有什么资格……
“为什么不能啊?”宁宁明知故问,她偏头看刃,“感觉真的很有趣啊。”她也想在自家本丸横行霸道一次试试看嘛,反正是自家本丸,她就算是想玩也没什么的。
黑发的审神者问得很真诚,眉梢眼底却全是笑意,怎么看都不太怀好意。
山姥切国广只是习惯性的自卑社恐,又不是真的蠢,更何况宁宁实在太喜欢逗他玩了,都有种下意识的反应了。
所以现在看着自家主人忍笑的样子,金发的打刀就有些疑惑的望了过来,“你该不会是故意这么说的?”
平时他家主人,也不是会作出这种事情来的人,现在却用这样的表情一再的提及。
“怎么会?”就算是也不能承认啊,宁宁想也不想的矢口否认,要知道坦白从宽,牢底坐穿啊,“不过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回本丸。”
她叹了口气,毫无痕迹的带过了这个话题,“现在说这些也没用。”说着,她就手撑着头,看向了庭院的方向。
原本只是为了转移话题,但随着气氛安静下来,宁宁也是又想起之前提到过的,想回本丸的话。
除此之外,她还想念穿越之前的世界,想那里的亲朋好友们,很想……
幕末的京都,有着各式各样的小旅馆,就像是有名的池田屋、四国屋。
这些小旅馆既是商旅的落脚地,也是其他藩属浪士们聚集的地方。
在京都四条的某条街道,就有这样一个小旅馆,这段时间聚集了不少长州萨摩甚至是土佐的浪士。作为土佐南云家的南云熏,正好也在此处。
因为昨晚的袭击,他心情颇好的在房间里擦拭保养着自己的小太刀,思考着下次还能给亲爱的妹妹怎样一个巨大的打击。
就在这时,楼下的喧哗声传入南云熏的耳中。
南云熏是相当警觉的人,察觉到喧哗声的不同寻常,他立刻以最快速度重新装好小太刀,然后警惕的打开障子门,从楼梯上望了下去。
下一刻,一个手里还握着刀的浪士狠狠的撞上他目之可及的楼梯,胸口处绽开一朵血花,眼见是活不成了。
南云熏狠狠的皱眉,他动作利落的从楼梯上几步跳了下去,刚站定在楼下的广间,就正好看到水色头发的男子一刀狠狠的刺进一个浪士的胸口,随着太刀拔出鲜血四溅,他目光转了过来。
自诩见识过无数的地狱的南云熏,也在这样的目光中不可抑制的抖了抖。
片刻之后,这个黑发的少年重新露出虚假的笑容来,脚下去保持着警惕的步伐慢慢移动着,“这不是我亲爱的妹妹的家臣吗?”略微顿了顿,“是我亲爱的妹妹让你来报仇的吗?”他装模作样的捂住胸口,“哥哥真是伤心啊。”
根本没看南云熏的表演,一期一振甩了甩太刀上的血迹,迈步走了过来。
踩在一屋子尸山血海当中,水色头发太刀的脚步仍旧优雅,那是种刻在骨子里的仪态,宛如从画卷中走出的尊贵。
那一刻,连身上脸上溅落的血迹也无损他的风姿,反是平添种战斗中干净利落手刃敌人的强横。
只是,付丧神原本应该明亮的金色眼睛却是生生染上暗沉,带着强烈的压迫感,“我家主人的仇敌,就是你吗?”
南云熏握紧了腰间的小太刀,脸上还挂着那样的笑容,“我怎么会是我亲爱妹妹的敌人,我是那么疼爱她啊,”疼爱到最喜欢看她痛苦的表情了,真可惜,昨晚她直接昏了过去了,他没看到呢,“昨晚……唔……”他的话说到一半,突然被袭来的太刀打断,仗着鬼族灵敏的反应,他险之又险的避开了胸前的位置,却被一刀捅穿了小腹。
南云熏死死咬着牙,“你怎么……”明明就是个普通人,竟然能这么随意就伤到身为鬼族的他,他还是太小看这两个一直跟在他妹妹身后的家臣了吗?
再一次的,南云熏的话没有说完,水色头发的付丧神毫不犹豫的抽刀而出,近乎是喃喃自语了句,“我自己也不清楚,现在的我到底是什么样的表情呢……”
南云熏踉跄了两步,靠着鬼族异常强大的恢复力,他把刀一横,眼神宛如疯狂,“都说新选组是杀人不眨眼的刽子手,谁又能想到,我可爱的妹妹收留的家臣,才是真正杀人如麻的野兽呢。看这一屋子的死人,啧啧,外面应该已经一个活人都没有了吧,真是杀戮的盛宴啊。”
一期一振脸色平静,任凭南云熏的谩骂挑拨也没有丝毫的动摇,在收刀之后太刀微转稍作调整,锋利异常的本体刀再次朝着南云熏攻了过去。
这一次,他一刀就砍在南云熏的肩膀上,抽刀之后,南云熏踉跄了两步,“说起来,我可爱的妹妹见过你这么杀人的样子吗?没有吧,你敢让她见一见你的这一面吗?这样的话,我可爱的妹妹还能像现在这样对待你吗?”他说着,近乎挑衅的抬起了下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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