幽州境,州牧府内。刘虞坐在上首位置,阴沉的脸像是要滴出水来:“这个公孙瓒的存在,严重阻碍了我等与胡人的合作。诸位手足,可有办法治他一治!
“州牧大人,属下有一计”席间一个羽扇纶巾的中年文士出列道。
阎卿,快快道来。刘虞神态焦急,手抚胡须的速度也加快了些。
献计者是刘虞倚重的参谋,也是幽州州牧府与胡人各族联系的桥梁—阎柔!
“幽州地处胡汉交界,战争频发,民风彪悍,公孙瓒与胡族的对战中,胜多败少,民心之所向,旦有征召,从者云集,此乃公孙瓒之所倚者。
“欲破公孙瓒,必先从民心入手。属下之计便针对这幽州百姓之民心。”
“善,善!”刘虞喜出往外:“计将安出?
“州牧大人,可听过太平道?”
“太平道?吾常闻此教颇有神异,在两岸之地施赠符水,患疾之民不药而愈,颇得民心,难道?
“哈哈哈,吾等幽州之地苦寒,大夫医者罕乏,民病而无医,疾而无药,若是能引入这太平道,必定民心所聚,三军用命!
“如此,一者破公孙瓒之靠倚,二者解民生之多艰,三者更可促进与胡人之和盟!一石三鸟矣!”
哈哈哈,刘虞、阎柔相扶而笑。
幽州境,渔阳军营,练武场。一剑眉星目的少年舞动着手中的银枪,枪影点点,棍影重重!四周的沙尘被银枪带动飘飞,上下翻飞,隐约中伴有龙吟之声。
公孙瓒面色阴晴不定的看着场中少年,赵子龙原是他最看好的后生,一直以来都对他委以重任。甚至想过把白马义从交给他带领。
这一切在自己的老友—博野将军叶延庆私自带兵攻打草原后就变了,世人都认为是自己与他私交甚笃,借他兵马。
实际上是他被自己拒绝后,私自鼓动边关将士攻打的草原,赵云与那叶发达的几个小手下都参与其中。
最可恨的是自己还不能对外人说,因为这样会影响自己在军中的名声。
据说赵云还被那叶延庆收为弟子,得传那玄妙的功法!自己都不一定能压得过现在的赵子龙。
“报!”正在公孙瓒思绪飘飞间,一小兵纵马来报!
“何事?”公孙瓒面无表情。
“飞鸟三人从狼居胥山中返回,有要事禀奏将军!”
“将其带到大帐见我!”
“是!”小兵得令后返回,不消片刻,把飞鸟三人带到公孙瓒的中军大帐。
“将军!”三人单膝跪地,目光凝视着帐中端坐的公孙瓒!
“尔等三人擅离职守,可知该当何罪?”公孙瓒面带怒意出言呵斥!
“非属下无故擅离,实有要事需面禀将军!飞鸟不为所动,毫无惧色!
“若无要事,重罚尔等!”公孙瓒冷哼道!
“禀将军,日前狼居胥山疑被太平道小贼偷入,冠军侯英灵被其施展邪术召出掳走!”
“嗯?这太平道专修邪法,蛊惑庶民,本将定要奏请皇上将其铲除!至于冠军侯,想必已经沦为无意识之恶鬼,倘若遇到,铲除便是!”
“可是将军,我大哥他还认得我们,是有意识的呀!”铁牛急道!
“哼!这定是太平道骗人之技俩,尔等被其蛊惑,实在愚钝!人死又岂能复生乎?尔三人不经上报,擅离职守,按军法当斩,念尔等送报心切,领军棍五十,下去吧!”
“将军!”铁牛大急!
“嗯?尔等要违抗军令!”公孙瓒拍案而起!
铁牛还要多说,飞鸟连忙制止!
“谢将军容情!”三人含怒退出将营!
“飞鸟,你为何不让我与公孙将军争辩?”铁牛一出军营便质问飞鸟!
哎!飞鸟张口叹息,脑袋发胀,光头化日,军中眼多口杂,他如何能把这些勾心斗角的破事与铁牛解释,只得拉着骂骂咧咧的铁牛领了那五十军棍!
洛阳,皇宫!当今皇上正在自己的书房内目光静静的盯着手中的凤型玉佩,略显苍白的脸挂着挥之不去的落寞!
若是叶大少在此,一定会认出,此人正是自己一遇到便倒霉的刘灵!
“皇上!奴才可以进来吗?”一道尖细的声音响起!
“进来吧!”刘灵懒懒的趴在书桌上,丝毫没有想动的欲望。
“皇上万福金安,寿与天齐!”一个太监进入了御书房,一脸谄媚恭敬道。
“呵呵,让父!你知道,就你我关系,不必如此的!”刘灵换来个舒服的姿势依旧趴在书桌上。
“礼不可废,皇上!这关乎到皇上的威严!”太监提高了自己尖细的声量!
“好吧,好吧,你有什么事要禀告朕吗?”刘灵一脸不乐意的正襟危坐!
“皇上,奴才已经掌握确凿的证据,封谞勾结太平道马元义欲行不诡!”太监张让一脸义正言辞!
“好的,朕知道了,让父幸苦,你先回府休息吧!”刘灵恢复其懒懒的坐姿!
“皇上!”张让还欲再说!刘灵摆了摆手!
张让只得退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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