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脸上挂了一粒泪水,我拿了一张纸巾,轻轻给她擦去。“胡晨,不要想多了,这个事肯定与你没有关系,警方不都定论了吗?你是检察院的,难道还不相信自己内部的结论。现在,你更不用害怕,家里有事,我会冲在前头的,就算死,我也……”
“不,不……”她一把伸出手,按在我嘴上,“不能说那个字,梁田,我不允许你有任何事,我们一家人,每一个人都不能出事,以后,别说那个字……”
我冲动地一把将她搂在怀里,“好,胡晨,我不说那个字,以后,大家都得好好的。”她没有挣扎,反而往我怀里钻了钻,我心里一阵冲动。
她的头靠在我肩上,“梁田,黄教授与发改委那位官员私交很好,所以,你在这次沙龙上不会被人瞧不起的,你要有信心。”
她的清香吹拂在我心里,我完全可以感觉到她渴望有一个男人照顾她的内心世界。通过刘娜,我可以真切地感觉到,像胡晨这样表面冷漠的女人,其实感情世界丰富而且有内涵,她只是为了自己和家人的安全。内心将自己与外界隔离起来。
我小声问,“那里很痛对不对,是谁打你了还是怎么的。”
她一楞,抬头看着我,“你知道什么了?”
我摇摇头,“刚才胡雨在你怀里时,你好痛苦的样子,我当然确信你是什么地方受伤了,你说实话,是怎么回事,严重吗,可别……”
“没事,真没事。”
“我不信。我觉得得去检查。”
“不,不用。过几天就好了。”说罢,她站起来,脸特别红,可能是此时,她意识到刚才不由钻进我怀里,有点不好意思。
我站起来,“胡晨,我们一家人,你比我年龄大,是我姐,有啥不好意思的,你这个必须到医院检查,走吧,我陪你。”
说罢,我走过去,一只手伸在她腰间,将她搂在怀里,她连连摇头,将我推开,“不,不行,梁田,你听我说,要是我到医院去,医生问是怎么回事,我怎么说?”
我一时之间,还真不知道如何办呢?
我说那到底是怎么回事,你如实说不就行啦?
“如实说,你想得可真简单,我好意思说是家暴,我好意思说是被自己男人有意弄成那样的,或者我撒谎。是说其他男人弄的,可要是有人认出我来,我…我…你懂吧,我不能去,真的不能去……”
想一想,她说的还真是这样,一个副检察长,竟然被家暴,想想就觉得难以置信。我问,“是你男人,是亮亮的爸把你弄成这样子的,这个臭男人,你为什么不介绍我认识他,我去找他,我肯定揍得他不敢欺负你。”
胡晨摇摇头,“别傻了,他一直说我和别的男人有染,不然不会爬得这么快。会当上检察长,要是把你介绍和他认识,指不定他会说我和你有一腿呢,他这个人外表是个正人君子,可其实内心特别肮脏,可他毕竟是亮亮的父亲,我要见亮亮,就得见他……”
我急了,说胡晨。你不是聪明绝顶吗?怕什么怕啊,离婚,把亮亮接过来就行了。
她摇摇头,“不,我们离婚,其实是害了亮亮,那个人特别龌龊,可是亮亮的婆婆爷爷是高级知识分子,特别是亮亮的婆婆。对亮亮是悉心照料,我是很放心的。离婚了,按我从事工作的危险性,亮亮跟我的可能性也小,而且到时能不能看亮亮,还得看他脸色,而现在,只要我有空,我就可以去看亮亮。我现在除了工作,心里只有亮亮和妹妹,其他的,我可以不要,不想,我也没精力考虑那些,男女的事,没有也罢,他要风流。任由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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