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东放勾唇坏笑了下，看见她在身边心里就痒痒，守着司机开始不老实，垂着的眼很正经很禁欲，手上却不见得。
尧臻挣扎一下，被他按住，男人吊着眼角沉声说：“我暖暖手，你要是心疼我就最好别动。”
她忍住，一瞬不瞬瞪他。他跟往常有些不一样，不对，是很不一样。
男人喝了酒爱犯浑，李东放的眼神含笑说：“自然一点，瞧你这副心虚样，省得人家不知道咱们在干什么。别怕，等到家再收拾你。”
尧臻抬眼看见前面的司机往后瞥，时不时就瞥一眼，显然已经察觉异常。
她气管一紧，自己把自己呛着，紧接就是一阵剧烈咳嗽，咳得眼角微微泛红。
李东放斜身子过来，抬起她的脸看：“怎么忽然咳嗽？”
她喘了一口气，稳住自己说：“……没事，就是刚才被自己呛住了。”
李东放一听这话只觉得有意思，嘴里酒气淡淡，贴近她，眼神泛着笑意，“总能笨出新高度。”
尧臻瞬间觉得脸颊火烧火燎的，“你还知道自己姓什么吗？”
“你知道自己想什么吗？”
“……”
她默了会儿回答：“我看你清醒的很嘛，也没有刚才酒桌上那么醉，这几次我摸清你了，你爱装醉。”
李东放喉结滚动，这会儿话变得比较多：“我没装，确实醉了。”
她眼神湿润带着水光瞧过来，“我不信。”
前头的司机又看过来，李东放发觉对方表情不对，眼神也不安分，沉着脸拍了拍驾驶座后面的铁隔断，冲前面嚷了句：“看什么看好好开车！”
说话语气又冲又没耐性，她毛骨悚然，脊背上一阵凉意，真怕惹急了人家把车开到路边停下，抬拳头凑他个酒鬼。
司机心里其实还真往这块想过，只是他是从军区大院门口接的人，不敢惹李东放这种刺头。他就算是有什么想法也不敢给自己找事。
两人到中暻公馆，李东放拉着尧臻出来，脚步有些匆忙急切，她被带着进门。
门啪一声合上，她有些紧张，模糊不清的看他。
房间里漆黑，就看见落地窗帘有些亮，昏黄的路灯和白月光混在一起打进房间，还有房间里家电显示器的指示灯亮着，不是红点就是绿点，在黑夜里穿透力特别的强。
她只能靠他温热的气息和进门时的大致方向确定他的位置。
摸不着他在哪，便喊了声：“好黑，你为什么不开灯。”
话刚落地就听见脚步声，有个阴影走到门口啪一声打开灯。
刺眼的灯光瞬间亮起来，整个房间变得明亮，她低头揉了揉眼，觉察他走过来。
李东放脱了外套，手撑下来，她被挤在身体和墙壁之间，紧迫感和压迫感侵袭，高大的身影遮住刺眼的灯光，她好受了一些，又不得不逆着光看他。
断断续续说：“刚才酒桌上我就觉得奇怪，你怎么喝那么快，是不是都悄悄倒了？那么好的酒都倒了好可惜。”
李东放唇线抿得很紧，皱着眉不悦地看过来：“倒了可惜喝了不可惜？喝了伤胃伤身，你这是什么逻辑。”
她一想似乎也是这么回事，尴尬笑了笑，“好像是这样。”
“不是好像，本来就是。”
说罢解开自己衣服纽扣，要脱下来时回头看了一眼她，两人视线对上，她抿唇笑了笑，想问怎么了，话还没问出口就身体一轻。
他眼底带着温柔。
她没有躲避，低着头任他亲吻，脸颊由粉红变成嫣红，气息由平稳变成不定，这会儿灯光变得比刚才热烈刺眼。
这会儿如果关上灯应该更合适，她想去关掉被拉住动弹不得，他寸步不离，牵着她往房间走，到一半又挺住，似乎更满意这里。
耳边是他语气慵懒的奚落：“你俯视我，我却仰视你，这不是你最喜欢的姿势，还记得吧……”
随着这句话消散，她最后那点倔强也被收服。
她有时候在想自己到底在做什么，对这样的事情有些排斥又有些情不自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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